灾兽瞪着原形毕露(呸)的赤红,稍微加以联想,恍然大悟:“哦~帝牙卢卡是时间之神啊!但这里怎么会有赐石?不科学啊…”

青绿的手镯暗暗提醒,

[笨蛋,几十年前的事了,这里以前是供奉时间神的场所,雪拉比帝亚卢卡什么的都有,也包括我和哥哥。后来经历了一场灾难,由于我们在这,稍微拯救了一下,于是这里就改造成专属于我们的祭祀之地了,赐石好像还是…当地某个人特地加的,我们是时空旅行者,根本记不清这么久远的事。]

神明的诞生需要绝对的信仰,神明的衰败仅在刹那之间。

比雕一下子明白了事件的真相,倒也乖乖闭嘴。

赤红识趣地放开手,向正在思考人生的阿勃梭鲁走去。轻轻一推,放倒灾兽,自己悠然自得躺在它毛茸茸的身体上。唉,经过一天又中毒又溺水又换身子的,一点也没休息,也是有点累了。

见人悄悄眯起眼睛,青绿满怀歉意地看着比雕,大鸟似乎挺乐意,自觉张开蓬蓬的绒羽。有这么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抱着,青绿入睡得很快。

似乎时间在黑夜中禁止,一切都如此安宁,偶尔能听到精灵的嚎叫声,转瞬即逝。

然而在这个大好夜晚,赤红满头大汗地惊醒,过于荒谬的梦境,过于真实的梦境。

扭曲的个性,疯癫的眼神,如同地狱间的魔鬼破笼而出,这几乎让他认不出自己,那赶尽杀绝人性丧失的是他自己么?似乎有绝望的血玫瑰正吞噬着他的神智,他甚至不敢注视自己的眼睛,那是死神之眼,那里生满杀戮与荆棘。

“哈~”赤红几乎绝望地抱着自己的头,他不信梦,可刚刚的却让他差点窒息…

望着腕上的手镯,他决心弄个明白。

[大晚上特么不睡觉吗你?(--)]玉镯闷闷发声。

[穿越会给原主带来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