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好像很兴奋,头也不回撒丫子跑了。青绿轻叹,看来这两人智商不高。稳步开锁,在门即将关闭之时,他突然起了玩心,勾腿将碎裂的卡片机摇杆带回,不正不歪卡住门缝。

反正是他们的责任,关我一个入侵者什么事?不是多点惊吓,多点爱吗?

地下一层倒是在人能观察的范围之内,至少这个组织对精灵不错,没有出现虐待减食打药之类的现象。反倒是那一堆堆笼子让人看得心烦。

很快在角落的笼子后,一处通道展现,青绿笑了笑,毫无顾虑地进去了,只有傻子才会在这种情况下犹豫,况且沉鱼落雁进去的时候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地下二层走廊空荡得吓人,只有节能灯尽职敬业地闪着,想也不想直接跨入c室更衣室,应该没有傻子会在半夜来这换制服。

掏出手机报了个平安信,他注意到拐角的一台电脑,唉,天助我也。

隔间的通风口被打开,阿勃梭鲁艰难地爬了出来,难以想象它是怎么进去的。

“死人类,算你狠!”灾兽先生痛苦伸腰,毛发尤其凌乱。它注意到通往地下的门虚掩着,什么鬼防备措施?门都不关好。

“吱”隔间的门被一年冷淡的赤推开,乱舞的飞尘使劲刺|激着他的感官,什么破地方。

没给旁边狼狈的阿勃梭鲁一眼,直直推开暗门进去,自己不进球,还长得那么大,游戏厅会让它猫明正大进去吗?活该钻通风口。

“暗影潜袭。”赤红轻声下令,灾兽暂时放下傲娇“咻”的一下消失。鞋与地板的摩擦声像魔鬼的低吼,他可以明显感到有那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回头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