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立马飞扑上去,没有捉住下落的衣领,却看到那人明目张胆的口型:
我们都是怪物,赤-红-
再一眨眼,他消失了,依旧是雷鸣万里、风雨连绵,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浑身湿透的少年,在呼啸的狂风中不停颤抖。
那个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失魂落魄地返回客房,灾兽先生刚巧也前来看望,却见得赤一副落汤鸡的模样,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浴室客房出门左拐,浴衣那自备,不用谢。”靠在房门的应诡端详着眼前这人,好心提醒。
阴影完全盖住了赤的表情,雨水冲刷掉他脸上的血迹,目中无人、一步一晃从金发男子旁边蹭过,像暴风雨中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背影充满落寞。
“他好可怕。”这是灾兽和应诡先生得出的共同结论。
应诡揣摩着下巴,不经意道:“黑鲁加好像在找你呢…似乎有些事儿。”
[哈?有这么草率的理由赶我走?好吧,这个理由挺管用的-_-||]阿勃梭鲁临走前用带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下,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顿时只剩下两人,应诡低头看看表,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哦,这么晚了!都第二天晚上八点了…”
“什么时候发现我醒的。”青绿挣扎着起身后,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