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发烧的时候这小子反而能够为所欲为啊喂?这确定是发烧,不是发□情吗?

潮热的鼻息扑打着青绿的侧脸,赤正轻轻用牙碾磨着早已红得滴水的耳垂,浓黑的头发蹭得绿发痒。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的(一脸崩溃)?哪个逼教他的?我要弄死他!某人在心里咆哮。

就在青绿实在忍受不了时,赤放过了他的耳垂,转而认真盯着那双清澈的绿色眼眸。

“你…你好干净啊…不像我,脏了。”听到赤红的呢喃,青绿瞬间不淡定了,这怎么听着有点委屈带可怜呢?

一不做二不休,算今晚是个好日子吧…青绿心疼地揉揉赤的脸,这才注意到那人侧脸的新鲜伤痕,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更多的是妈啊更心疼了…

“脏点才好,我喜欢,也没人敢招惹你~”说罢不顾那人惊愕的表情一把吻了上去。

两人的/舌/缠缠/绵/绵/都要把偌大寝宫逛遍了,才勉强结束这一吻。再一看,赤红似乎有些清醒了,但又没彻底清醒,但恢复清冷的表情多少有点破坏氛围。

“你醒啦?还烧么?要继续吗?”致命三问。

“…”过了半响,赤红的表情像过山车一样精彩,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咬牙道:“你以后要对我负责…”

随即重新恢复战局,脖子、胸口、腹肌、大腿能亲能咬的地方玩了个遍,那种酥爽炸翻了全身的神经。

青绿到最/后什么都记不住了,只能感受到什么东西在不停冲□撞着自己仅有的神智,像大海中的鱼冲上了岸,即使窒息也可渴望着该死的陆地。

其实应诡和医生真的来了,但看到紧闭的房门加上隐隐约约的喘息声传来后,两人集体沉默,然后默契地留下消炎药退烧药什么之类的,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