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特别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假笑,甚至可以说害怕看到这样的笑。每次面对它时,我总要疑心自己晚上会做噩梦。

我必须强调,假笑比鬼魂和尸/体恐怖得多。

“可能很冒昧并且不合时宜,但我想说,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可以聊一聊各自的家人吗?可以是现在,也可以是以后。”岸谷恳切地请求道。

“欸…这个…这个有什么好聊的吗?”石原优纪小心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觉得大部分人的家人都是大同小异的吧,我说不出什么新奇的地方。”她说着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东西,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彻底噤声。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用沉默代替回答。

白鹭祁连也同样。

之后去医院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空气再度回归了我最熟悉也最享受的安静模样。

我坐在电车里靠窗的座位,得以窥见窗外不断刷新的风景。

家人的话题已经被揭了过去,接下来我只需要静待医院里的结果即可。一种安宁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冲淡了相对逼仄的空间带给我的烦躁。

这是不是《双城记》里说的【我们都在奔向天堂,我们都在奔向相反的方向】呢,我无可抑制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绫小路视角的糖点比太宰视角的糖点都多了,醒醒啊路姐你还记得你的冷酷无情人设吗(躺)

第28章 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