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奈德带着艾玛奔向了纽约州立医院,接待的医生大概还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一下子被这气势汹汹貌若抢劫的阵势吓到了,实际上这的确和抢劫也没什么区别。

斯奈德抱着艾玛,踩着接待的柜台,“啪”的掏出冷冻枪指着前方医生的脑袋——那医生在斯奈德冲进来之后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了,而此时抖得更像狂风中的稻草一样。

“治好他。”斯奈德冷冰冰的说。“快点。”

“斯奈德先生我觉得你……”跟在后面的彼得刚想说“你友善一点比较好”,然而被斯奈德一瞪,吓得立马闭嘴。

冷队一出手果然效果不凡,纽约州立医院大概以为又来了个瓜分纽约的黑帮头子,几乎连跑带颠的把艾玛推进了手术室。

斯奈德让彼得在门口看着。他们现在已经被九头蛇全面围剿,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而斯奈德本人则在病房外看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刚刚他威胁过的医生——

“喂!”

可怜的医生抖得快站不住了。“您您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斯奈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巨大的口袋,扔给了医生。

“麻药,医疗器械,纱布,常用药品。”斯奈德开口。“给我装满。”

无赖帮到哪里都不忘打劫的本色。那医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快把口袋装满后,艾玛也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先生,这位小姐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需要为病人办理住院手续吗?”为首的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斯奈德看了一眼艾玛。女孩的脸色仍然像白纸一样,但是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把她需要的药给我。”

斯奈德将艾玛小心的从病床转移到门口的轮椅上,转移过程中尽量避免碰触到女孩的伤口。此时接待的医生也已经把斯奈德要求的药物装好,颤巍巍的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