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那天晚上已经死了。”弗瑞简直控制不知他的力道,差点把莎朗拍倒。

莎朗咧了咧嘴,“我被救了,还有坎贝尔。我们现在都在海滨城。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那晚上她亲眼看着尼克.弗瑞被一枪爆头。弗瑞耸耸肩,他摘下了头上缠绕的纱布:他的额头上竟然有个子弹贯穿的洞!

“这太不可思议了……”莎朗瞪大了眼睛,小心的碰触着那洞孔的边缘。

“嗯哼。只伤了大脑皮层,里面一切正常。就是做多了数独后容易眩晕。”弗瑞耸了耸肩。“九头蛇算他/妈什么,老子才是割了一个头还能再长的奇迹。当天晚上我被住在这里的孩子们救了。他们帮我做了手术。”

“我听说了海滨城的事情。”弗瑞说道,“你们做的很好,听说克林特和那个穿成蜘蛛的小鬼也在那里?”

“是啊”。莎朗笑道,“等克林特见了你可能下巴都得吓掉。”

“他小子还欠着我呢。”弗瑞嘟哝道,“他一声不吭的消失后,南非的事情后来又引来了一大堆黑帮,连屁股都是我给他擦的。”

说到这儿,弗瑞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他没和我细说。”莎朗说道。她想起了艾玛。“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应该和一个女孩子有关系。”

“女孩子?”弗瑞皱紧了眉头。“什么人?神盾局有她的资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