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森永花秋换了好几次的帽子真得没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绿发少年虽然长的美丽,但是他的审美却似乎和这美丽至极的面貌反着来的。在乌鲁克时,他常年一席白袍,没有什么配饰,简简单单。如果要他选择,唔,衣饰足够简单就可以了。
一些侍从官认为王的挚友应该有点排面,不应该如此素朴。
那时恩奇都认真地思考一番,觉得有道理。他不可以给挚友丢脸。
金发的王者却红眸一瞥,眼神冰冷刺骨。他高坐在王座之上,金子般奢华璀璨的殿堂愈加衬得金发王者的高高在上。
王座之下的官员们伏跪在地,抖若筛糠,仿佛下一刻就会晕倒在地。
骄傲的王慵懒地斜倚在王座上,支着下巴,嘴角带着高高在上的蔑视,“本王的挚友,何时轮得到他人置喙。他的意志,就是本王的意志。既然本王的挚友不喜自身奢华的装饰,那你们,就得恭恭敬敬地赞美他的选择。知道了吗?”
王座下的官员们不敢抬头,只敢大声回答王的命令:“是,谨遵王命。”
“那么,现在你们说,你们顶撞了吾的挚友,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
底下的臣子抖动地更加厉害。
倚靠在王座左侧的恩奇都听见王的这句话语,惊讶抬眸,他无奈地注视着自己的骄傲的挚友。
“吉尔,那个……”
金发的王者懒懒抬眉,鲜红的蛇瞳直勾勾的盯着正扒拉在王座一侧的挚友。
“嗯?”他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从吉尔鲜红的蛇瞳之中,恩奇都却清清楚楚地读出了几个字:你要是敢替他们求情,你就完蛋了。
但是胆子很大的泥人偶一点都不惧怕高高在上的金发王者。他凑近金发王者身边,诚恳地看着挚友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