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太宰君不会太喜欢活活烧死的死法吧。”森回答道,“他从没和我说过,但从他来到我面前的第一天就带着那伤了,有理由怀疑是他家人的所作所为。”
中也不知不觉攥紧了拳。
“这么说,那家伙的家人也是一群变态啊……”他咬着牙说道,竟然有点想把太宰所谓的家人生吞活剥,“这件事不用告诉芥川吗?”
“会有人帮忙转告的。”森微笑着说道,看见一个女子矫捷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
樋口敲敲门进了芥川的病房,她小心翼翼地凑到芥川旁边,把自己听见的一切都如实告知。
芥川不由得战栗了一秒,他回忆起几个小时前自己遭受的痛苦,那样生不如死的折磨,又不由得想起太宰先生时而冷酷时而微笑的脸。
“太宰先生……”他小声嗫嚅道,失神笑起自己的迟钝。
就算那人没有说出来,难道就注意不到了吗?真迟钝啊,祸犬。芥川默默想道,太宰先生受过的痛苦,何曾比他的少了一点呢?
在打击他时的小心翼翼,特意选好了不会致命又可以起到惩戒作用的位置,暴戾又温柔。然而他从来没从过医,那些关于人体的了解从何而来呢?
一切都不得而知,如果自己一直意识不到的话,那些不言的桃李说不定就永远埋在地底下了。
然而这一切在现在都显得没那么重要,芥川想着。他只关心一点,太宰先生受到时候的时候,是否也会和普通人一样觉得痛苦呢?
不言而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