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件事他今日已经做过了,这段时间应该都不会再做了。”

国木田独步看着他,有些诧异。

织田作之助将湿透了的毛巾放在架子上,转身回来的时候见对方还在看着他,动作一顿:“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国木田独步道,“你竟然还会去刻意分析太宰这种奇葩爱好的‘发作’规律?”

“刻意分析……?”织田作之助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是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国木田独步沉默片刻,缓缓点头:“你们两个这样,倒是没人会怀疑,太宰当时在咖啡厅说你们两个关系好这件事的可信度了。”

[……其实当时我们的关系好像真的不算好。]

织田作之助这句解释没来得及说,就被对方下一个问句推了回去。

“不过,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拦着他点?太宰他应该会听你的话吧?”

闻言,织田作之助没急着回答,他看了看国木田独步,认真地反问:“你会希望我拦着你,不让你写计划安排吗?”

“为什么?!”国木田独步一瞬间站直了,“那是我的理想啊!”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出来,“那太宰应该也不希望我破坏他的‘理想’吧。”

国木田独步额角抽了下:“这种事情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来当理想的吗?稍有不慎直接玩完,到时候命都没了,还谈什么理想。”

“其实没什么区别。”织田作之助淡淡道。

国木田独步:“?”

织田作之助将啤酒罐在手心颠了颠,垂眸思索片刻,缓缓地、一字一字地对他说道:

“不论我们在活着的时候想要的是什么,都不过是我们在漫长的人生路中找到的、得以从无聊中脱身的一丝慰藉。它可能是苦的,是甜的,可能是极为寻常的,亦或者为旁人所不容的——但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