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这边试好了温度,正要下水,余光瞥见国木田独步还在看他,便转过头去,有些奇怪地道:“你在问我?”
国木田独步:“对啊,你们不是住一起吗?”
“……?”织田作之助连水都不下了,“可我们为什么要一起洗澡?”
“谁问你们有没有一起洗澡了,我想问的是你见没见过他洗澡之前摘绷带或者之后绑绷带。”
织田作之助:“……我没注意过。”
宫泽贤治在一旁虽然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奇怪,但还是听得兴致勃勃。
泡得有些头晕的谷崎润一郎也跑到了池子边缘,正好听他们的对话听了一半,他一边开了瓶汽水,一边随口感慨道:“像太宰先生这样常年绑满绷带的人,绷带之下的身体一定很白吧。”
国木田独步听完这话,面上的神色不能说是古怪,都已经到了诡异的程度了。
“谷崎,说实话,”他看着对方道,“这话听起来很变态诶。”
“啊!”谷崎润一郎拿着汽水大惊失色,“对不起织田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织田作之助:“……?”
[所以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不过他想了想,对方可能是觉得他和太宰治是舍友,这么说身为他舍友的太宰治不太好,所以才向他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