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泄完怒火后又看向织田作之助,无力道,:“织田,把他身上弄干净,社里都是他带进来的水。”

织田作之助应了一声,把挂在太宰治头上的毛巾打开,力度适中得给对方擦起了头发。

那边江户川乱步又问起谷崎润一郎白鲸陨落的详情,不过织田作之助已经没有认真听了,因为手底下的人一边随着他的动作委屈地哼哼,一边问他:“织田作,我可是真的在学习鲸啊!如果能像鲸一样死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死得其所……吗?]

织田作之助回想起刚才大家的说法。

每一条鲸的陨落,都是用自最后的价值回馈生养自的大海,这样看来,这确实是世上令人动容且值得世人崇敬的行为。

可是……

“太宰……”

他用毛巾擦干对方脸上的水珠,毛巾落下去,对方鸢色的眸从黑发中露出来,与他对视。

“大概,没有人的出生是为了死得其所吧?”

他的手揉了揉太宰治的头顶,同时继续说道,“我想,活着的人可能还是要去想怎么活,而是否死得其所这个问题……可能只有到我临死之前,才会去思考吧。”

……

[那么织田作,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也可以稍稍认为……自的死亡是有意义的?]

“……太……”

“……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