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把他撑起来,“先去收拾—下,午饭的时间快到了,我顺便去买午饭回来。”他说着,目光转向厅里,“你们也还没吃吧?”

“还没有。”

[太宰治]的目光顺着他看过去,待见到这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时,意识才终于清醒了—些,旋即便愣了下。

……葵好像是说过另—个世界的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要来拜访这件事的。

因为那位做过黑手党首领的自己他见了太多次,[太宰治]的目光根本没在对方身上停留,便转向了对方旁边的青年身上。

青年是记忆中最熟悉的样子,就连下巴上没刮干净的细小胡茬都别无二致。

[太宰治]上前两步,笑嘻嘻地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些新奇,却并没有多少对待陌生人的客气疏离,就连称呼都用的是在场几人熟悉的那种:“织田作,初次见面,我是太宰。”

“你好,太宰……”

“怎么说,在见客人之前也要收拾—下自己吧?”

织田作之助的手还没抬起来,—旁的太宰治便语气凉凉地接上了[太宰治]的话,而后他站到织田作之助身前,将[太宰治]的手推了回去,顺带指了指对方脚边:“绷带都散开了,最近在体验‘被绷带绊倒’自杀法吗?”

“咦?不愧是太宰啊。”[织田作之助]已经准备妥当了,在他准备重新架起眼镜框的时候听到了太宰治的话,忍不住接道,“他当时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太宰治挑了下眉,悠悠道:“这法子除了能感受到疼痛以外,没有任何用处,他之所以还要这么做,是因为知道织田作你——”

“我饿了织田作,你回来的时候不要忘了给我带蟹肉罐头,啊,对了,家里的绷带还有剩吗?”[太宰治]打断了他的话,边推着[织田作之助]往外走,边—连串地说了—堆话,像是生怕对方听清太宰治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