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回道,“那你帮我看好他,我现在过去。”
步行五分钟,我故意拖成十分钟,就是为了晾他一会儿。
他们那边也散场了,我到餐厅的时候正好赶上他出来,一身黑色,羽绒服的帽子拉的好高,我走近了才看清他是真的一脸醉态,脸红的特别明显,连眼尾都是粉色的,我逗他,“帅哥,走吗?”
他头也不抬,声音低哑,“给多少钱?”
“你让我高兴了,要多少都行。”
“那行,走吧。”
然后他牵过我的手,期间我无数次想从指缝溜进去和他十指相扣,不过人家不买账。
“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还生气呀?”我认输。这人根本没喝多,要是真喝多了只会趴在我肩上黏黏糊糊地喊老婆、说我爱你。
“什么时候道的歉?”他笑了一下。
“看台上,我说我爱你。”
“你这人老玩儿赖。”有点无奈。
我否认说没有,他叹了口气,停下脚步。晚上风有点大,吹得我吃了好几根头发,他把我的脸抬起来,把糊到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很认真地叫了我的名字,然后说,“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我说了或是做了什么,让你问出来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