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三秋钉之刑的痛苦,即使是成年大汉都无法忍受,你那时小小年纪,却……”周子舒轻轻抚上她的头发,“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
小刷十分享受地在他掌心蹭了蹭:“我有削除痛觉的方法,所以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痛苦,不必挂心。师伯,要溶钉子,我必须先把你的伤口挖开,你就要再吃一遍苦,可以吗?”
周子舒微微一笑,坦然地将衣襟解开:“这有何难?”
其实在晋王面前,为了显示钉子,周子舒已经把伤口都挖开了,此时伤口尚未愈合,血淋淋的,连贴身亵衣上都是血迹,看得小刷直皱眉。
周子舒立时觉得让女孩子看这个不妥,正要把衣服合上,立刻被小刷按住。
“师伯,你……瘦了好多。”
小刷是见过周子舒果体的,那时的周子舒身材匀称健美,哪像现在,好像被什么妖物吸了精血,肋骨都很明显了。
马车在路边停下。小刷示意周子舒躺下,打开锦盒,用一把镊子分开他的伤口,另一把镊子夹起一只正在休眠的幼蛊,小心地塞进伤口。
幼蛊遇血,立刻活过来,扭动身子钻了进去,遇见钉子时,它像根面条一样拉长,贴在钉身上。接下去的三个多月,钉子会被它渐渐腐蚀得千疮百孔,直至慢慢消失。
种蛊过程有如百蚁噬心,周子舒咬着牙一言不发。
待虫子全部钻入,那股难受劲儿才消退。见周子舒松了口气,小刷关切地问:“师伯,现在还疼吗?我们其他人都没有像你这样清醒着种蛊,没什么临床经验,你要是还疼,我再给你上点麻药?”
周子舒连忙阻止。
说实话,除了伤口有点鼓胀,确实没什么痛感,可要是被小刷麻翻……
小刷这个小色女一见他就两眼放光,周子舒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被她麻翻,其他不说,被她全身摸个遍是非常有可能的。
在去往江南的路上,二人边玩边走,十分惬意。虽然周子舒心里想着要补偿小刷,可事实是小刷把周子舒伺候得舒舒服服。师伯吃饭她买单,师伯偷酒她放风,师伯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