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飒飒,一片熬过寒冬却没有熬过初春凉意的枯叶,悠悠然自枝头飘落。

一步之差,夏洛克立刻感觉到明显的温差。

珍妮已经把他的手拉过来哈了一口热气,抬头问他:“冷不冷?”

夏洛克很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一贯冷淡的眼底变得柔软,摇摇头,大手包住她的小手,一起揣进他的大衣口袋里。

走了一会儿,夏洛克感觉到,他的掌心处升起一阵暖流,像一团柔和的火焰,顺着他的手臂一直传遍全身。

他了然低头,对上一双笑弯了的眼睛,冲着他眨了眨。

珍妮其实一点都不是细心的人,可是对他,总是再小的细节都能想到。

回到贝克街,珍妮被哈德森太太抓着念了半天,警告她以后生气归生气,但再不准离家出走,否则扣她一个月口粮。

壁炉里的火烧得暖融融的,珍妮一边吃着房东太太早就给她备好的炸鱼薯条,一边连连点头,十分诚恳地承认错误,并保证绝不会再犯。

晚上又能跟夏洛克睡在一张床上了,珍妮想想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和一段搞不清楚前因后果的视频,就独自一个人在客厅里可怜巴巴地枯坐了一夜。

珍妮觉得她当时的猫脑袋可能被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