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的基因从身体中复活,华生机敏地从床上翻身而起,看到墙上的挂钟指向三点四十五分。
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门时,华生顺手从壁炉架上暂借了夏洛克那位骷髅朋友充当武器。
在骷髅头敲上另一颗头颅之前,华生终于借着朦胧月光辨认出了“闯入者”,袭击的动作连忙止住。
“夏洛克?!”华生惊讶地叫了一声,“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医院吗?你的伤……”
夏洛克已经绕过他,神色冷峻地向自己卧室走去。
“你中的可是枪伤,医生怎么会允许你出院?你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华生操心地跟在后面。
夏洛克一言不发地推开卧室门,目光定定看向自己的床。
华生也跟着他看过去,惊讶地停了一会儿,华生说:“看来我们今天晚上不止一位‘闯入者’。”
珍妮的脸埋在枕头里,睡得很熟。是小孩子长久迷路终于找到家的那种疲惫又安心的甜睡。
华生说完去看夏洛克,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但唇角向上勾起一道浅浅的柔和的弧度,双眸中恨不能将人冻住的冷漠和冰冷也随之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