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一年,斯塔克经常带她去吃饭,有时候是复联的成员们一起,有时候只有他们两个。吃喝玩乐这种事,跟着斯塔克总是没错的。

有时候珍妮觉得,斯塔克对她似乎有一种格外的责任感,大概因为是他将她从英国带走的吧。就像他“招安”了小蜘蛛后,不知不觉地承担了培养小蜘蛛的责任一样。

也或许,只是因为,他知道,他们需要他。

珍妮在她脑容量不很大的猫脑袋中扒拉了很久,才扒拉出来那次斯塔克带她、小蜘蛛还有快银一起在一家很高档的餐厅吃晚饭的情景。

那天快银还带来了教授的邀请,说珍妮如果在复联玩够了,是不是应该回泽维尔学院了。

斯塔克对教授的“回泽维尔学院”的用词表示强烈不满,说珍妮是复联的人,不是泽维尔学院的。

小蜘蛛则关心地问珍妮,她是不是真的要回……呃,在斯塔克严厉的瞪视下换了个词——要去泽维尔学院。

如今回想起来,其实不过两个多月前的事情。

珍妮还记得那天晚上的天气好像不太好,他们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透过窗口一颗星星也看不到。

她那天的心情也不太好。现在她已经忘了是因为什么,反正那一段时间她经常性的心情不好,像一只提前步入更年期、一点小事都能炸毛的猫。

她不想让自己的不愉快影响其他人,就尽量耐着性子回应三位男士一个比一个无聊的提问。

斯塔克在电话里还不忘再夸一遍Aquavit餐厅的食物好,但珍妮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他们那天晚上吃的什么了。

但斯塔克说的那个操一口蹩脚美国南部口音的侍者,珍妮却隐约想起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