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说大熊猫语的玄马见乱马迟迟没有给他回应,不顾刚烧开的热水很烫,径直的浇到自己身上,恢复了中年男子的模样。

“乱马,拿着。”

什么东西这么着急?乱马直起身来接过玄马手中的物件,那是一封信。

乱马顺着粘合处打开,对信件的内容开始阅读,这是一封辗转了多个地方的讣告,上书虎杖倭助于一个月前去世,特此告知诸位亲友。

哪怕从未见过,得知死讯乱马心里也有些难过,不过他们家什么时候有过姓为虎杖的亲友呢,明明早乙女家只有他们三人。

在玄马的沉寂中,乱马明白了,他一手拿出两张写满的纸,询问玄马,“爸爸,请问这位先生是哪一位婚约对象的亲属呢,我怎么没见过虎杖这个名字呢。”

玄马诧异的睁大双眼,拿过乱马手上的纸一通狂找,最后不得不勾起谄媚的微笑在画着地图的那张纸上添加一个仙台,再把虎杖的姓氏加了上去。

不生气,生气伤身,不杀人,杀人犯法。

乱马哄好了自己在去和玄马沟通,他到底欠了这家多少钱,在玄马的供述下,乱马算了笔账,大概就是一个成年男子在不要脸和肠胃的情况下的三天饭费支出,跟迹部家的花瓶,没有可比性。

但是,对于乱马的钱包,杀伤力非常大,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连用一用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走到别人的钱包,这件事就足够搞坏他好不容易休息一次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