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便宜他了。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真是辛苦了啊小宫先生。”
将文件交给秘书,森鸥外笑眯眯的朝着小宫的方向走了几步,脚底下一滩一滩的不知道是水还是血液,皮靴底部敲打在上面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声音。
他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以上位者、审视者的姿77ZL态笔直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盯着半倒在地上却因为手铐而不能完全滑下去的男人。
“我们交往、咳咳、的时候,我啊可是不忍心让她吃一点苦,不过她也很懂事,啊,毕竟我们是初·恋嘛,那种青涩、悸动和懵懂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的。说不定、咳、她现在晚上做梦还会梦见我们当时的记忆呢。”
秘书闻言忍不住‘切’了一声:“那就该是噩梦了吧。”
即便如此小宫还是摆出一副胜利者的样子,像是赢了森鸥外什么似的,语气里满是得意和炫耀。
“哈、哈哈哈哈……早纪知道你是这副样子吗?她来过这里吗?”
“啊,当然来过。”
小宫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森鸥外。
“怎么了?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呢,该不会觉得我认为这里脏所以从来不让早纪酱踏足吧?啊、怎么会呢。”
森鸥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手术刀拿在手里把玩着,锋利的刀尖在阴暗的屋子里泛着冷冷的寒光,倒映出他紫红色眸子中的冷漠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