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着沈白意所处的环境，并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我本来对你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但见到你时，我改变主意了。”

或许是暴露了，沈白意也不想再挣扎，他从一开始的希翼，再到找不到小玉葵的绝望，在这一刻通通爆发。

“我明明那么喜欢春绘，就连她的孩子我也视如己出，但她直到死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沈白意回想起小玉春绘，眉间不自觉的柔和了些许。

“春绘她很厉害，是家族的骄傲，我自觉配不上她。”沈白意嘲讽，“但她都已经未婚生子了，凭什么还看不上我？”

“现在，春绘死了，唯一支撑我活下去就是向你复仇。”

“不过，看来现在也没机会了。”

听沈白意说了许久，五条悟终于开口，是一个问句，“春绘，她是怎么死的？”

闻言，沈白意大笑出声，眼泪都笑出来后，才生生停下，“累死的，你能想到春绘一个特级咒术师，居然是累死的吗？”

“不信？”沈白意说，“不信就算了。”

“你怎么还不死？春绘都是因为你才离世的，你怎么好意思苟活，遇上你，真是春绘最倒霉的事。”沈白意的话激进又恶毒，“我要是你，早就自杀了。”

早已经因找不到机会杀小玉葵而濒临崩溃的沈白意，在五条悟出现后，彻底崩溃了。

五条悟离开后，沈白意掏出怀里小玉春绘的照片，照片中的小玉春绘只有十八岁，青春靓丽，眼睛里都是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那个时候的小玉春绘，还没有遇上五条悟。

他也不用担心，春绘被人抢走。

只不过，所有的美好在春绘遇到五条悟后，全部被打破。沈白意从来没有想过，高傲的春绘，居然会这么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