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惠想了一晚上的措辞。事实上,他什么也没想出来,决定让自己自由发挥。
自由发挥的结果就是:伏黑哥不干了,伏黑哥觉得他没错。
“而且退一万步讲,我也可以帮你祓除咒灵,万一佐助身边出现诅咒、五条先生不在的话,肯定还是需要我的。”
佐助看着惠一副睡眠不足还十分坚定的样子,叹了口气。
他软了语气,半蹲下去跟他哥平视,认真地说:“我知道惠肯定不是看不起我……好吧,刚开始有点怀疑,但我后面不这么想了。可是,惠其实也要多为自己考虑吧。”
“总是说要我把事情交给你解决、要我找你帮忙,但惠也没比我大很多,而且咒灵我也……”
佐助刹住了车,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暴露,惠还以为自己看不见诅咒,于是可疑地沉默了一瞬才继续说:“反正还没有遇到,也不用提前担心。”
“就像你总是很担心我一样,我也会担心惠的。”
惠愣愣地看着自己弟弟如黑曜石般地眼睛,认真、坚定,他想这大概是佐助第一次说这么软话,说得还有点磕磕绊绊,有一种笨拙的温柔。
这是他的独家待遇吧?佐助不可能跟第二个人这么说话了吧!
于是惠突然就不觉得自己难过了,甚至很想去揉搓一下跟他说好话的少年。
他听从了自己的本心,一把子抱住了自己最后的血亲,把头抵在他胸口那里还顺势蹭了蹭,闷闷地说:“那就说好了,你不许再这么说我。”
“……我也没说得很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