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想,叮嘱道:“你们明天也差不多该回学校了,如果今天佐助醒了,就让惠和我说一声。”

三人一熊猫齐声答应了。

黄昏即将落幕了。

鎏金似的阳光照了进来,没有窗帘阻碍,均匀地涂抹在雪白的墙上、雪白的床上。

与床上皮肤雪白的少年身上。

床边,伏黑惠垂着眼,发呆似的看他弟弟的手。

手指微微屈起,柔软的,纤细的,看起来不怎么像练剑道的,太脆弱了,几乎有些透明。

让人看到,便想到疾病,想到残缺。

想到死亡。

爱总能让人想到死。

此时这只白得要命的手正静静躺在自己的手心里,惠小心翼翼地握了握,却听见了一声浅浅的咳嗽。

他猛地抬起头,正好撞上佐助睁开眼睛,一边变回了安静的黑色,另一边却是淡淡的紫色。

这紫色提醒伏黑惠:不是梦啊,佐助偷偷跑到新宿,不是自己的臆想啊。

但他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伏黑惠静静看了看自己弟弟纯净的黑眼睛,一言不发,只是抽出了自己的手,倒了杯温水过去,看着佐助一点一点把它喝完。

然后他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