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条件反射一样,先看到了自己弟弟:“佐助?你不上课吗?”
之后才注意到剩下两个人:“五条老师和虎杖怎么也在……”
“因为悠仁的宿舍,就在你们俩隔壁哦?”
“诶——?!”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几个人终于能够在惠的房间里一起面对面坐下,喝一杯茶了。
虎杖刚刚自己去收拾好了房间,因为劳动脱下了外套,露出了大片结实的肌肉,因为汗水闪着微微的光泽。
伏黑家两兄弟默默看了一眼,想起了自己怎么练都不明显的肌肉线条,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甘。
五条悟正在享用自己的喜久福,这次的喜久福经历很不平凡,从他的手上转移到惠的怀里最后顺利回到了学校,这样波折的经历好像让它都更好吃了。
最后是佐助先打破了沉默:“喂,”他转头看那个一脸天然的粉毛:“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咒术师?”
一夜之间成为了宿傩的容器,还要被判死刑,是个正常人都会不高兴吧?
这么从善如流地答应作咒术师,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啊,怎么每个人都要问我这个问题,”虎杖挠了挠头:“也没什么……就是说啊,吞噬宿傩,算是我一个人的使命吧。”
少年双眼澄澈:“如果能完成这个使命,让更多人得救的话,我觉得会更好而已。”
看着虎杖坚定的眼神,佐助摩挲杯子的手停住了。
忽然,他失笑出声:“你,和我一个故人,真的很像啊。”
一样的无可救药的责任心,一样的无可救药的使命感。
还有一样的,无可救药的勇气与决心。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惠会对这个人有所谓的私情了。
“诶?谁啊?和我一样是粉发吗?”
“……怎么可能,你们不认识。”
他的故人,有一头灿烂的金发与一双湛蓝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有全世界的阳光。
佐助忽然放空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