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热闹非凡的城镇到山清水秀的山峰，各色美景尽收眼底，她将脸紧贴在白胤真人身后，望着底下的风光，“师尊可有去过江南，他们都说江南人杰地灵，人也俊秀无比。”

“很久以前去过。”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时总觉得很沧桑惆怅，感觉江南有一段令他神伤的故事，可陈慕瑶没有接着问下去，这无疑是在揭人伤疤。

她刚还在想其实没有内力也可以安稳御剑，但此想法刚在脑中萦绕就一股气流迎面冲击过来，猝不及防地拍打着她抱着白胤真人的双手。

两人在剑上开始左右摇晃，白胤真人用法力顶着那股气流，可来不及顾上身后被气流冲击着站不住脚的陈慕瑶。

她脚一滑险些掉落下去，还好手拉扯着面前之人的衣裳，那剑翻转半圈后又平稳朝前飞行着。

白胤真人将她拉扯到身前，一手还护着她的胳膊，朝前眺望着。

二人突然觉得这种感觉都似曾相识，白胤真人扶着她的手还抖动了一下，陈慕瑶以为他受伤了，便搭脉上去，手法和之前一模一样。

“师尊，你气息沉稳，没有受伤，只是脉搏跳动过快，你在紧张？”

“没事。”他将手给缩了回来，突然想起她之前在客栈还未说完的话，便问道：“你之前向我是要打听何人？”

陈慕瑶叹着气摇摇头，本想见一面小心藏在心里的那人，但是已经过了好几千年，想必是不可能见到了，更何况这是两个世界，就算他见过眼下只怕也……也成了尘世间的一抔尘土，便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反问道：“师尊，是不是人都有轮回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