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自己能跟随着他或许正是体内的浊气加持,如若没有,自己也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又怎会有如此机遇上山。
“没有倘若,既收你为弟子,我便一直都会是你师父。”
这般语气口吻像极了脑中那团模糊影像的某个人。
半晌后,陈慕瑶深呼一口气,伸手拉扯着他的衣袖,态度诚恳,那一双杏眼眸子带着些无辜,“师父,以后荣辱与共,你保护我,我罩着你。”
她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同疾风一般,闷声刮过一次便又如往常,女人心海底针,此话也倒不假。
这话听着有些许别捏,像是结拜的兄弟对彼此的诺言,可原本就是要收他为小弟呀。
白胤真人看她一副极其认真的样子,无奈笑笑,他知道先前的认错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只是这才一晃眼的功夫,竟能变换如此快,还说着着前言不搭后语之词。
“罢了,你的功底本就不在于此,还是专心研习你的医术吧。”他终于还是不再勉强她学学不会之物,或许她本也不该成为修仙之人。
白胤真人从手中唤出一把木剑递到她面前,“这木剑乃我亲手所做,必要时它会护着你,虽不能杀敌,但也能让有些道行之人为之受伤。”
陈慕瑶双手接过那把木剑,剑身有股竹林桃花的清香,剑柄上刻着勿念,意为让她平心静气不要轻易牵动身上的浊气。
“师父,谢谢,我定当将浊气给压制,总有一天它会从我体内消失。”她摸着剑鞘乐滋滋地看着他,像是得了一个奇世珍宝一样,“这剑我一定会好生保管,剑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