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瑶见他没有动静，她抵着缓慢朝两人挤压过来的墙壁，“小弟，你先走，大哥垫后……”

楚留香笑着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就你这细胳膊细腿能抵挡住？我先送你上去。”

“不行，你要是死了，我还得给你陪葬，早知道这个副本就留到最后完成了，”陈慕瑶知道他留下来的后果，立马阻止着，他在这个世界不是神，即便轻功了得，可前后左右夹击又怎么能脱得了身。

“慕瑶，”楚留香轻声唤着她，“我不会死，你也不会。”

时间像是重叠，一层层依次叠加在一起，这句话在遥远的时候有人也曾对自己说过，那人说会一直护着她。

“楚留香，我想问一个看似很无聊又很狗血的问题，你能不能坦诚回答？”

“嗯，什么问题？”

“在你心里，张洁洁占据着什么位置？还有石秀云，你对她又是如何？”陈慕瑶的手紧紧拽着衣裳，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她还是犹豫半刻没有问出来。

那抹从草缝中投射下来的阳光正好照耀在他身上，淡淡微光足以让他如明月般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楚留香拉着她双手紧握的双手，笑着用手指点着她的鼻尖，“张洁洁于我而言，更多的像是红颜知己，她古灵精怪的样子确实能让我意想不到；石秀云，她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岂可不帮。”

陈慕瑶刚到嘴边的话又被生吞回去，反问道：“那你会娶那个让你意想不到的红颜知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