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无法将这个回答告诉自己的学生。五条悟虽然是最强，但是他归根仍旧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

保护普通人，并不是一个正确的答案。夜蛾正道想到。

现在的问题是，应该告诉悟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你是怎么想的？”夜蛾正道没有明确地回答，而是开口询问起了悟对于这个问题的理解。

“我觉得，咒术师就只是一个职业，咒术师学习咒术，首先是为了保护自己，其次是保护家人和同伴。至于普通人，”五条悟回答道，“如果一定要保护普通人的话，那就只保护值得保护的就可以了。”

“你这个回答会被上层判定不合格的。”夜蛾正道沉声说道，“但是如果让我来说的话，你的回答是正解。”

夜蛾正道放下了手里的羊毛毡，看着五条悟。

“这个世界，善恶美丑并没有一个合理的规定。”

“所以，夜蛾老师，咒术师的存在是为了保护普通人吗？”五条悟眨了眨眼睛，又问道。

“不是，如果一定要提及保护的话，咒术师的存在，是为了保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夜蛾正道回答道。

此时，夜蛾正道看着面前已经快要站不起来了的夏油杰，挥了挥手，让咒骸们暂停了攻击。“我这次问的详细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