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荡着圈圈波澜的翠色茶水沉默着。

因为这次的事件是“演绎者”们的首次表演,身为“外人”的神流湘无法同上次那样——

借用书的力量来整顿港黑,修理外界的同时将森鸥外稳稳地送上首领位置。

他现在所能够做的,便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的最大限度的事了。

“啊切!”也就在这时,正坐在书架前的太宰治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神流湘将目光移了过去看着正伸手揉着自己鼻子的太宰治问道:“怎么了?”

太宰治吸了吸鼻子回答着:“没事。”

是浓浓的鼻音。

神流湘看着太宰治这副模样皱了皱眉,随即猜测着:“是不是昨晚受凉了。”

在最近这段时间内,神流湘因为要镇压各方势力的缘故,在某些晚上他不会回到港黑顶层的那个房间内,因此他便将羽织留在了房间里,而太宰治却是每晚必定会去房间的沙发上枕着羽织睡觉的。

神流湘有时在深夜回到房间后,便会看见小少年身上只半掩着那件平日里常穿的黑色外套。

这个季节的横滨夜晚并非是能不盖被子睡觉的,太宰治这样睡着就很容易感冒,一定是最近又着凉了。

想到这里神流湘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就在这时,森鸥外的抱怨插—进了两人的对话中来:“哎,没有人脉,也没有钱,再这样下去的话,部下们只能沦落到用菜刀和敌人对砍的境地了,这可怎么办啊——”

苦恼的话语让神流湘有些发懵。

什么?原来现在的港黑穷成了这副模样了吗?????

神流湘感到很疑惑,

神流湘感到很震惊。

这和他认知里的黑。帮。组织完全不一样啊......

就在神流湘如此想着之时,太宰治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手中握着的玻璃棒熟练地以完美的角度倾斜着快速转动烧杯中的液体,透明的液体与玻璃棒和烧杯壁三者相互击打在一起的清脆的声音极有节奏的的响起。

太宰治嘟了嘟嘴幽幽地开口说道:“没有钱,也没有人脉,现在在组织里也可谓是毫无威信,森先生你在想’哔——’吃啊——”

森鸥外沉默着,且自动省略了那一个被“屏蔽”了的名词。

“哎......”森鸥外放下了笔,接着轻轻扭动身体,他身下带动着转椅一同转过来正对着在刚才站在他背后的神流湘和太宰治二人说道,“所以说怎么办......哎?太宰君你在干什么?”

森鸥外前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接着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