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束流放回到凤凰城的时候,父亲和母亲都亡故,他们再也不可能看到,孰是孰非……

有些时候,会失去的猝不及防,来不及遮挽。

实际上,沈的思考不到一秒钟,他迈着长腿进了客厅,居高临下,正对沙发,以一种王子看贫儿的视线看鸭子。

唐纳德坐直了身子,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

和孔雀对视,让他有种……火花四溅要打架的预感。

☆、求婚

【不许和别的鸟太亲近】这种话,沈是说不出来的。他能说出最接近这句话的,大概是【你这肥熊猫一边去!】

熊猫宝根本没读懂快燃烧的气氛,她兴高采烈的说了计划——唐纳德先生睡她的房间,她可以和沈睡一个屋,她巴望着用梳子梳理他那月光色红日纹路的羽毛……

孔雀根本不让熊猫碰他宝贵的羽毛,通知房务中心在拐角给她加了一张床,然后冷冰冰的说:“不许说话。”

她憋住气,紧紧憋住,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大喘气——缺氧真受不了哇。

“不是让你不呼吸。”他躺在大号床上,调转头不看她。

良久。

“冷!”孔雀翻了个身,拖长音调说道。

熊猫在加床上沉睡,偶尔还讲两句含含糊糊的梦话:“我还能吃得下!再多都吃得下!!

给我吃东西啊!

我饿呀!”

“好冷!”沈甩了一下他的翅膀,让熊猫宝的毛毯掉在地毯上。

——你蠢到连暖床都不懂吗?

身体靠一起多少会暖和点都不明白?!

熊猫宝终于被惊醒了,想到沈一直叫冷,赶紧起来拿起电话拨打前台:“喂,我们这间房主卧的空调坏了,快点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