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露出一副“我已经成长到你无法哄骗我的姿态”的得意洋洋的姿态,伊佐那社笑着弯了眉眼,“可是我叫小小白的时候,也没有叫小白白酱。”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小白抬起头,伸出双手,伊佐那社十分自然地把小小白抱了起来。
“那是你的问题。”读过书的小赤看上去没有那么好忽悠了,他插着腰说道,“如果叫着小小白酱的话,名字不会长到有些累赘的地步?”
小小白把目光投向他,微微歪了歪脑袋,看上去十分可爱。
不过小赤却像是有些抗拒,双手抱着胸,“不过如果小小白自己愿意的话也无所谓。”像是被迫地装了一把绅士。
这种童言童语倒是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因为相卜命他们之前参与过事件也被勒令保密,知道伊佐那社并不单纯只是个高中生,虽然对他居然有孩子这件事有些吃惊,但也没有大喊大叫起来。
一边说着话,我们一边到了餐厅,餐厅并没有包厢,只是一个单纯的大厅,用木质隔断简单地分割了一下分成几个用餐区,在中间的圆桌旁边坐着周防尊,他耷拉着腿,看着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面,从内而外地散发出一种“带孩子好累”的颓废感。
【啧,石头剪刀布输了。】
……用这种方式判断谁留下来照顾孩子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在旁边一左一右地坐着两个小孩,其中右手边的是青仔,他戴着和宗像礼司同款的眼镜,但是却没有镜片,手里已经不是字典了,而是很厚的书籍,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对方再看的具体内容,但是一扫全部都是英文。
坐在另一边的则是一个女孩子,发丝很黑,留的是利落的短发,在发尾的地方扎了一个小辫,把自己卡在了椅子扶手中间的空隙之中,一个极为难受的拱桥的姿势,她却像是一条咸鱼一般躺平,双手耷拉在下边,见到我们还朝着这个方向笑得十分灿烂地挥了挥手。
小松先生连忙走了过来,他没有贸然地把她从扶手的缝隙拉出来,而是先问道:“你在做什么?”
和女孩格外灿烂的笑容不同,她的声音却几乎没有什么波动,这个反差已经不是萌的情况而是诡异,“啊,我再尝试着新的自杀方法,虽然想这样说,不过似乎并无法做到愉快的自杀这种事情。”
之前那个在树枝上面的手也是他的吧,达克摩斯之剑在拟人话之后不可避免地会带上一点原主人的性格,虽然目前从小赤身上似乎出了样貌以外看不到任何有关于周防尊的底子来,但是其他人还是略微有些相像。
听到这话小松先生有些生气,当他看向了太宰治这些大人们都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愤怒明显上了一个台阶,“你们怎么能教导孩子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