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库瓦罗更加不用说了,明明还是个选秀生而已,但是已经受到了广告商的青睐,打算让他为他们的洗发水打广告,据说是看到了他和白兰打斗的时候那一头飘逸的银色长发,美轮美奂,不过被斯库瓦罗大喊大叫拒绝了,就算这样广告商还是络绎不绝,为了斯库瓦罗那头可以让社畜们哭泣的秀发。

看起来秃头的确是世界难题,就连在地狱的亡者都无法幸免。

我想就算西洋地狱里面不允许这种黑手党的组织的存在,斯库瓦罗也可以凭借着他的一头如瀑布一般不打结的秀发为彭格列挣上一个位置,就是走得可能不是东洋地狱这边的偶像的路子,而是洗剪吹头皮护理行业了。

我的面容和赤司征十郎很相像,从赤司征十郎的受欢迎程度大概可以推断出我的面容可以打几分。

颜值的确是个大问题,要不然让我们全员毁容吧。

“你不会想着要大家全员长痘痘之类的吧?”一旁的夜斗出声。

我看着他,怎么可能?长痘痘这种事情能做到什么?要做的话,干脆找白泽在脸上画画吧,绝对是毁容级别的灾难。

夜斗讪讪地笑了,“你这样万一激发了六道骸的逆反的气息,他分分钟就能弄个白璧无瑕还能发光。”

这倒是真的,六道骸的幻术的确麻烦,我也不可能把太宰治绑在了六道骸的身上,其实也可以尝试一下的。

太宰治一边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一边走了过来还顺道打了一个喷嚏,“我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亚达,不会是楠雄在想我吧。”

我不会承认我在思考把太宰治绑在六道骸身上的可行性。

不过太宰治也没有在意,转头问夜斗,“夜斗君?你怎么在这里?”

夜斗说:“算是工作人员吧,这可是鬼灯亲自请我过来的。”

他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然而心理感应的画面却是自己抱着鬼灯大人的大腿求来的工作机会。

两百年了,该说不愧是神明呢,真得是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夜斗的工作大概类似于助理,总而言之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工作范围,可以说是什么都干的打杂。

“啊,这不就是打杂的吗?”白兰坐在椅子上面滑了过来,手里抱着一大包的棉花糖,挨个问我们要吃吗。

大清早的吃棉花糖,虽然亡者已经没有什么得糖尿病的风险,我还是对此拒绝。

夜斗跳脚,对着白兰说:“我也有评分的权限。”

“小心……”大概是知道我们群人是不可能做偶像的,夜斗威胁人的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然后喊道,“小心我给你打高分,让你后台出道!”

……

此言一出,一石惊起千层浪。

白兰都差点被棉花糖呛到,不过凭借着多年吃棉花糖的经验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不过我可以看到喉管的吞咽动作所以无法隐瞒到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