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卷着袖子,张着嘴,眼睛发直……
乌维也听到了消息,当晚就来到谢玉璋的大帐安慰她。
谢玉璋先垂泪,而后却又道:“我不怕的,我是漠北可汗的妻子,我怕什么。”
乌维就跟他的父亲一样喜欢听这样的话。事实上,谢玉璋觉得,大约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听这种话。这样的话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还没老,或者很强大。
男人这种生物,一旦摸到了他的脉门,就会发现其实也很简单。
汗国的新年过去,谢玉璋十九岁生辰的时候,乌维打了场还算漂亮的胜仗,消灭了一个中等的部落。
他带回许多战利品和奴隶,恰逢谢玉璋的生辰,豪气干云地说这场胜仗便是送给谢玉璋的贺礼。
当然,真金白银珠玉宝石也往谢玉璋的帐子里抬进去不少。
那些宝石谢玉璋扔在床上当弹珠玩。
乌维吻着她雪白的颈子,笑叹:“整个草原上只有你这么奢侈。”
“不可以吗?”谢玉璋问,“从前我在皇宫里就是这么玩的。”
“当然可以。”漠北的可汗说,“你喜欢就拿去玩,明天我给你送来更多!”
谢玉璋咯咯笑着,和乌维滚作一团,享受男人强壮的身体。
情酣时,乌维咬着着她的耳垂喊她:“宝华!宝华!”
他说:“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草原男人直白热情。诸如“爱”、“不爱”这种中原男人绝不会说出口的字眼,他们就能不眨眼地大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