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心跳快了几分,他站在她前面,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揽向自己。虞唱晚惊呼一声直起腰,额头撞在了他的腰上。

她撞得头晕眼花,一手扯着他的衣服下摆稳住身形,一手去撑着自己的腰揉了揉:吴邪,我的老腰要被你撅断了!

吴邪手向下移,顺势捏了两把她的腰。他笑了笑,带着几分暗示意味,用喑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说: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你特别柔软。

虞唱晚从吴邪的腰间抬起头,佯装愤怒了挥了挥拳头,正准备起身,没想到被对方一把抓住了小拳头,俯身吻了下来。

虞唱晚被他抓住一双手臂,一下一下亲得晕头转向。

他的嘴唇很软,吻却不算太温柔,整个人不由分说地向她贴近,木质香气和墨香的气息将她牢牢笼罩起来,令她完全失去了清晰思考的能力。

只想贴近他,温热的胸膛,好闻的气息,越近越好。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贴了上去。

直到吴邪几乎也跪在她面前的地上,揽住她腰的手开始慢慢带着她向后倒在瑜伽垫上,她才清醒过来,意识到事情的走向。

虞唱晚狠心稍稍推开他,护住身下的瑜伽垫:不行啊,这里不行!你不能弄脏我的瑜伽垫,很难清洗的!

自从领证之后,她和吴邪的日子过得越来越没羞没臊。客厅的沙发套、书房的地毯,全都送去清洗过,更别提床单这样的易耗品了。

但毕竟瑜伽垫材质不同,想要清洗起来更麻烦,还不好送去洗衣店。虞唱晚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美色当前还保留的理智点了个赞。

被虞唱晚推开,吴邪看着她,有些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气息不稳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很好看了,别瘦了,以后咱们都不练了。

话虽如此,还是将手伸到她的膝弯下,作势要抱她去卧室。

虞唱晚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什么,连忙挣扎下来,光着脚一路小跑跑到厨房,关掉电磁炉的开关。

她揭开锅盖,再转过头来时的神情已经变成了孩子般单纯的开心:差点忘了,肉要煮好了,血渣我也都撇掉了,你快来给我做糖醋排骨!再煮下去就要老了!

吴邪看着虞唱晚因为期盼糖醋排骨而亮晶晶的眼睛,感到稍稍有些无奈,他长出一口气,纷乱的思维冷静下来,刚才酝酿的那点心思和气氛也都不见了。

他摇头,笑了笑,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衣服,也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后依言去洗手,接过炒菜的勺子。

虞唱晚立即谄媚地替他穿好围裙。她在他身后系围裙带子的时候,吴邪逗她道:不是在减肥吗?

这是欺骗餐嘛。虞唱晚系好带子,觉得舍不得就那样远远站在一边看着他,于是伸出手臂亲昵地从背后抱住吴邪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她好喜欢他,所以从不吝啬在言语和肢体上表达,生怕他没有完全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