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响,我没有动作。

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进来一个军人打扮的人,还没等我看清他的脸,就被掐着脖子摔在墙上。

空气急剧减少,我痛苦地掰着他的手,甚至用上脚。

我没有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回到了四五岁的模样。

“使用异能力——!”

我眯着眼看他,是那个战争时一直打伤我的人。

凭什么啊!你算哪块小饼干啊!

……熟悉的话语。

他松开手,我靠着墙滑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

下一步是——

我的手指被猛地折断。

中原中也正观察着大小姐的动静,那个叛徒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突然爆发,中原中也立刻压制住他。

深谷周说道:“快了,精神状态进入脆弱阶段,即刻崩溃。”

“放心吧,催眠结束大小姐的精神状态就会恢复的。”

中原中也神情复杂,他不愿意看到森绘理这么痛苦的表情,但他也不能违背首领的命令。

中原中也伸手帮森绘理的耳发捋开,她表情痛苦,他却不能帮什么忙。

真是的,这到底算什么啊!

“咦。”深谷周疑惑道。

中原中也连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不……”深谷周抿了抿嘴,双眼低垂,“是大小姐,她重新站起来了。”

她的精神状态在极速恢复中。

我逃了出去,走出了这个房间。

外面是一片空白,连地板都没有。

好、好科幻的场景。

我低头看了看我缩小的手,手上布满烫伤,指缝间也有针印,但都在极速恢复,不一会儿就又是一只白白的小胖手。

森鸥外突然出现,他笑着:“绘理酱。”

我说道:“干嘛。”

森鸥外的笑意加深:“真是坚强啊绘理酱,是别人的话早就死掉了。”

前半句还可以,后半句你是在说我小强么。

我破天荒地骂了一句脏话:“傻比么你。”

中原中也听着中年男子开始破口大骂,骂得非常难听,就用布堵住了他的嘴。

什么情况。

我随意压下躁动起来的属于中年男子的情绪,绕过森鸥外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一直走一直走。

还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哔哔:“孤独么很孤独吧,没有人理解你。”

我烦躁地说道:“别说了行不行!我好得很!没有人理解我,也不见得我去理解别人了啊!”

没错,我从没有尽力去了解一个人的内心,千草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