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手里没有花瓶,一时半会儿也不打算回去,没水的话花会蔫吧。
富冈义勇注意到锖兔床头的花瓶。于是,他没有接过,而是淡淡地说:“放那边吧。”
走的时候再带回去。
“……”桑岛瞳垂眸,失落的神色一闪而过。
真菰嗔道:“义勇!”
富冈义勇:“?”
“没关系的,真菰。”桑岛瞳摆摆手,将花插到了花瓶中。
早习惯了。
真菰起身,“我去帮帮忍她们,你们先聊。”
给两人腾出了空间。
虽然中间还有只锖兔,不过他没有意识不算数!
等以后再把义勇教训一顿!太不懂女生的心意了!
病房里。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洁白的窗帘随风飘动。
锖兔的脸,以及嘴角的伤都氤氲在阳光下,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听说你最近当上了‘水柱’,”桑岛瞳在真菰的位置坐下,托腮,“恭喜啊。锖兔知道也一定会很高兴。”
富冈义勇沉默片刻,“我不是水柱。”
桑岛瞳一愣,“啊???”
那谁是,你别告诉我锖兔是。
富冈义勇没说话了。
桑岛瞳漫无目的地想着别的事。
她也抽空回桃山看了一趟爷爷。爷爷身体还算硬朗,最近新收了一位徒弟,名叫狯岳。
桑岛瞳看他很不爽,总感觉不是什么善茬。
爷爷估计是看他可怜。
据说狯岳原本是生活在寺庙的孤儿,后来寺庙被鬼袭击,才出来流浪。
狯岳看她也很不爽。
桑岛瞳算是前鸣柱首席大弟子,雷之呼吸第一传人。但狯岳也想继承雷之呼吸,想当柱。
他并不是想当柱救更多的人,只是想给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颜色看看。
于是就打起来了。
结果是狯岳在床上躺了三天。
桑岛瞳冷哼,拍拍手上的灰,回鬼杀队去了。
搞什么,连最简单的壹之型都学不会,还想当继承人?
……
走出病房,桑岛瞳遇上准备出发的真菰。
“抱歉啊,小瞳,义勇他其实没别的意思。”
富冈义勇、锖兔、真菰师出同门,平时关系很好。她温声细语地说:“你不要难过。”
“啊啊,没事的,我明白。”
由于义勇的憨,她现在心灵已被磨练得格外强大。
真菰笑出了声:“小瞳真的很喜欢义勇呢,还追了那么久。”
此话一出,桑岛瞳却沉默了,“真的很喜欢……么?”
真菰奇怪:“怎么了?”
桑岛瞳摇摇头,“没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