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他们的孩子爸爸不是他会是谁!
“可是我不想生那么多怎么办?”故意跟他唱反调。
“那就先生一个。”他把她放下,按着他的肩望进她的眼里,“我很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
她觉得心口一震,继而又酸软起来,“嗯!”重重点头。
卡塔库栗笑了起来,“不急。”他还没有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呢。
又走了一会儿,天渐渐暗了,雪也越落越大,卡塔库栗便背着她回头。
路上讲起她沉睡后的事情,她突然问起那日他倒退回小时候后来又怎么变回来的。
那人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只是个海军分部的中将,他自然有办法捉到人。
“这也是个很神奇的能力呢。感觉可以起死回生,返老还童,长生不老呢!”
卡塔库栗听了她的话,笑了声,不置可否。长生不老?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就是孤独吗?
回到别墅,卸下斗篷已湿了大半,好在人除了发丝沾了雪,并未淋湿。
待她沐浴后又解开纱布看了看脚,药效很快,下午扭伤的红肿已经消了。
冬天天黑的很快,回来时天还亮着,一会儿外头就黑的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卡塔库栗摸着她冰冰凉凉的脚踝,却觉得腹中火越烧越旺,怎么也灭不了一样。眸子暗了暗,又想到生娃的事上了。
躺在床上翻书的卡丽莎不知道把玩着自己脚的男人想什么,只觉得冬天里他还这么暖和很舒服呀。又把另一只脚塞进了他怀里。
待他把两条小腿也捂暖了,趴在床上的少女早枕着手臂睡着了。
偷偷亲了亲她的脚背,才起身给她盖上被子。
醒来后精神头一直不太好,躺在床上太舒服了一时困意泛上来止也止不住。睡了一会儿功夫醒过来,屋里黑了大片,只余床头夜灯亮着。
摸了摸身边,凉飕飕的没有人。卡塔库栗呢?冬天里还是要有他这么一个大火人取暖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门把转动打开。
“这么快醒了?要吃夜宵吗?”卡塔库栗看到她睡的乱糟糟的长发,走到床边坐下,揉了揉。
卡丽莎摇摇头,猫一样的拱进他怀里,满足的眯着眼睛笑。
“哥哥联系过你了吗?”
怀抱里香软一团,卡塔库栗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想聊天了,这种时候比较想“睡觉”。
将人放躺在床上,精壮的身子立即压了上去。软绵绵的哼唧声刚露了个头,就被他霸道的深吻给吞了下去,唇舌相依。
手掌从丝滑的睡裙下摆滑入,一路描摹山水绮丽,峰峦叠翠。
长夜春.宵暖,正时好梦时。
一番动作刚歇,卡丽莎枕着他的胳膊只觉得身体要又酸又痛,整个人如搁浅的鱼要滩成一股水一样。
喘了好一会儿手脚才找回些知觉,抬头,身旁的男人明显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