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脾气的样子也让他喜欢到心坎里,就像炸毛的小猫,奶凶奶凶的那种。
卡塔库栗态度极好的点头,大手又在她背后顺着,“嗯嗯,那你梦到了什么?”
不听话的手顺着顺着又掀开衣角摸上了她光洁的腰肢。
卡丽莎没好气的瞥他,“梦到你了!”
卡塔库栗嘴角刚弯了弯又恍然发觉到她话里意思,扣着腰把人拎上来,“噩梦?我?”
少女一本正经的点头,看着他强忍怒意的样子眼睛里的笑意都漫了出来。
“你确定是我?我是你的噩梦?”卡塔库栗憋闷的慌,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
她忍不住笑趴在他胸口,“有必要这么计较吗?”
“有!”男人立马接口,幽怨的很。
摇摇头,不理他。趴在他胸口嗅了嗅,隐约的血腥味,往他身上摸去。
没有受伤啊,她才想问,卡塔库栗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喉结上下耸动,他咽了咽好几口下,“想在我身上找什么。”
声音沉而哑,像是在她心底挠了两道,酥酥麻麻。
他的胳膊压在她两侧,想要挪开是挪不动的,眼神和身体的反应都那么明晃晃的。
曲起腿踢他,“你受伤了?身上有血的味道。”
她的踢就像给他挠痒一般,不但止不了,反而更想要了。
低下头亲着她脖子上的软肉,亲一口咬一口,直凑到嘴边。
卡丽莎偏过去,好端端说着话他又动手动脚了,“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别人的血,我都洗过澡了你还能闻出,很臭吗?”卡塔库栗扣住她下巴扳过,如愿以偿的亲了口才放开,“有什么话你说。”
卡丽莎从床上爬起,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我退出革命军了。”
卡塔库栗没所谓,甚至觉得这个决定很不错。革命军毕竟是个危险系数很高的组织。
“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拦。”
她知道他的好,所以才更纠结,不想他因为自己为难。
“我想以私下的身份去调查革命军和世界政府。”
从香波地事件和哥哥给的消息来看,革命军内部已有了卧底,熊的退出或许与这有关,更何况还有他与世界政府的合作,一点一点摸清,这可能需要很久。
她不知道卡塔库栗愿不愿意放她去,或者是和她一起去。他有他的家人部下,有他的职责,他有他所要保护与守护的东西,她也无法对他做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