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了我离泽宫秘术,刺奇穴假死。司凤把这秘术传给了他的灵兽,才避开了天墟堂救了你一命。可笑的是,你们这些长老掌门,一个个都愚蠢至极,不去审问真正可以的人、却偏偏自以为是,恩将仇报!”大宫主三言两语,把他们说得灰头土脸的。
褚磊对着大宫主鞠了一躬,“宫主,因我等相信了不实的证词,才冤枉了司凤。在此,褚某向你赔罪了。”
大宫主不屑地转身,厉声质问:“褚掌门的赔的罪,我懒得收!我只想问一句,容谷主,既然东方夫人到了,你何不开始用你的阎罗钉审问看看呢!”
褚磊尴尬收回手,看了一眼大宫主,心里默默想道:“果然是近墨者黑,有这样的徒弟,师父也一样任性妄为。”
东方清奇听闻要对夫人使阎罗钉,不禁大怒:“你敢!”
容谷主进退两难,碍于话题是自己挑起的,只要运起一枚阎罗钉,却迟迟不愿下手。
大宫主冷笑连连,夺走阎罗钉,猛地钉入清榕肩上。东方清奇想阻止,被大宫主一掌拍飞。褚磊和容谷主对视一眼,“离泽宫宫主突破了?”
清榕受不住刑罚,吐出了妖族在不周山的秘密。
大宫主看着大典上的几人,“蠢货!我们走!”
褚磊叹了口气,也带着满怀愧疚的敏言走了。
当晚,刚清醒的司凤,遇上了来道歉的敏言。
“司凤,水镜上所显示,璇玑确实是为你种出了心灯,只不过后来被昊辰师兄所毁。她拿给你的心灯其实是昊辰师兄自己所种的心灯。”
“司凤,我和璇玑从小一起长大。我看得出来,她待你,是不同的。你,对璇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
“我就是觉得,这些话你应该知道。”
璇玑来时,司凤脑子里还想着敏言的话。司凤啊司凤,明明璇玑所做,已足够证明一切,你却在意那些细枝末节使自己陷入魔障,真是庸人自扰!
看着璇玑笑颜如画,司凤心中一片清明,“璇玑,我会教你慢慢爱上我的……”
初明心意的两人,依偎在一起,满屋的含情脉脉。
待过得几日,司凤有佳人相伴,心情愉悦,外伤很快就痊愈了。又有大宫主亲自为他疗伤,内伤也好得快了许多。待得能走动开始,司凤就开始恢复日常作息,早起修炼,带领宫中弟子练剑解惑,处理门内琐碎小事。午膳过后,调息小憩片刻,便阅读典籍一个时辰,继续修炼。褚磊每每看到司凤的时候,都会感慨,天赋好,人又勤勉,人品出色,又风采卓越的弟子,这样一个出色的徒儿,也难怪大宫主爱惜他,对他如此护短。对比一下自己的门下弟子,虽也有勤勉,但到底比不得司凤。于是,少阳派内近几日突然发现掌门对平日功课严厉了许多,尤其是切磋剑法的时间又长了一些。不止少阳派,点睛谷也如此。惹得众弟子哀嚎一片,修行倒是比以往勤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