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安蓉接下来的话,更是在他摇摇欲坠的心尖上再次割了一刀。
“其实今天的拍摄,就是应大众摄影杂志社的要求约的专稿。”
仇笑天捂着自己的胸口,指着门口的方向道:“你们走,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吴涛一边将照片整理好,一边道:“好吧,仇老师,本来还想给你加点钱的,毕竟今天拍得有点多……”
“是啊,本来还打算帮你收拾一下,洗洗道具服装的,毕竟把你这里搞得那么乱。”安蓉悠悠地道:“既然你不想看到我们,那我们只好现在就走喽!”说着,抱起金毛快步出门。
吴涛紧跟其后,在后脚跟即将跨出门的那一刻回过头来,“仇老师,其实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e,其实我觉得,艺术家的气质不见得非得表现在头发上,你觉得呢?”
“滚!麻溜地快滚……”仇笑天明显气急败坏了。
如果说安蓉那番话相当于在他脆弱敏感的小心尖上割了一刀,那吴涛的这句话,无疑等于直接撒盐了。
没错,腹有书香气自华!
如果你有艺术家的才华、内涵、魅力、气质,完全没必要用飘逸的长发来表现,抑或用门前挂的那副裸‘泉’来表现。
这太流于形式,反而落入俗套了。
毕竟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儿身,何必搞得那么另类呢!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安蓉一手揽着吴涛的腰,一手握紧金毛的睡篮,遥望着漫天的星斗。
“终于搞定了,明天就把这期作品寄出去,保证亮瞎那群编辑的双眼!到时候,5000块的稿费,又哗哗地到手了。哈哈,都怪你,我都变成小财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