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怪物跃然纸上,除却那话儿比较长之外,其他任何部位都看不出来牛的特征……
赵春喜脸都黑了。
做大队书记这么多年,何曾在外人面前丢这么大的人?
倒是赵大富忍俊不禁地想笑,却仍旧挖空心思地想办法夸了句,“这构图还是不错的,牛头是牛头,牛尾是牛尾的。”
结果赵有才却是会错了意,自我感觉良好地补了句,“而且牛鞭是牛鞭……”
话为说完,赵丽发话了,“赵有才,依我看,画牛你不行,吹牛我不行。”
这话虽然已经极尽委婉了,可依旧把好面子的赵春喜臊的是满脸通红。
倒是赵有才一脸懵逼地道:“丽姐,什么意思?”
赵春喜实在不想儿子追问下去丢人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连忙巴巴地打断道:“小丽,你看有才这水平,现在用功还来得及吗?”
毕竟距离高考还有一年呢,说不定会有奇迹呢。
“来得及!”赵丽一说,赵春喜跟着心中一喜,结果没曾想还有后半句:“如果他将来学吹牛的话。”
赵春喜踹着不争气的赵有才了,赵丽连赵有才摸过的笔,都嫌弃着扔到了地上。
唯独赵大富忍不住嘟哝道:“女儿,就这样得罪了赵书记家里,会不会不太好?”
赵丽柳眉一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他要是不爱听,可以不过来问!”
拽,就是这么拽。
为这事,今年过年他闺女没少得罪人。赵大富一想到这里,反而光棍了,无所谓了。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