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摇光是个算命的”风耀有些难以置信，“我们刑侦讲究的是科学——”

“哥哥，”从两个人掐起来开始就一脸不忍直视表情捂脸的风影没忍住开了口，“摇光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过，就上次那次你要是没带那个护身符你什么下场？”

“为了保证一击即中子弹往那几个地方射击是可以预料到的，那和算命的有什么——唔！唔，唔唔！”

“不好意思，局长您请说事情吧，”风影果断出手，把自家耿直哥哥的嘴给捂了。

“哈哈，”玄易子爽朗地笑了两声，慢悠悠走进了A室，“这次案子，牵连很广，冥王雪皇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出面”

打开投影仪，玄易子将绝密档案展开，“这件事情要从二十二……不，八年前说起……”

第一张照片，是一名少女，脸部被破坏极其严重，但身体却几乎完好无损。

“这是……”夜凌云睁大了眼睛，“福尔马林！”

“没错，”玄易子点开了死者信息，“这就是夜凌云的成名之案，福尔马林死亡。”

“死者死于注入福尔马林后引引发的器官功能障碍，”夜凌云深吸一口气，“很奇怪，原本应该是非常痛苦的死亡过程，但是死者却……就像是自愿一样，在这个痛苦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笑容。”

“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什么……笑？笑气！对，笑气！有没有可能是那东西导致的？”火麟飞被这种奇葩死法震惊了，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想不开选这么痛苦的死法？

夜凌云摇了摇头，“没有发现笑气残留，最初对于死因的判断也只能推测到器官功能障碍和酸中毒……因为器官会被保存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所以很难往注射福尔马林方向考虑。”

“就算想到了，也没办法证明吧？”风影仔细想了想，“我记得你当初……”

“现场发现了蚁酸，”沉默良久的天羽突然开了口。

“因为蚁酸和死者手腕的注射痕迹，所以产生了联想吗……可是这要怎么证明？”苗条俊惊叹了一下凶手……不或许是死者……唉，创意，然后对于证明过程产生了好奇。

“在通常的毒药检测下，福尔马林由于挥发性不会留下来；病理检测时，内脏又会被泡进福尔马林里用于防腐……这完全是法医盲点。”夜凌云沉默着捏了捏手指，一旁的摇光见状随手剥了根棒棒糖塞进了他的嘴里，接过了话头，“所以要直接检测死者的身体里有没有残留……是这么说的吧？”

夜凌云点了点头。

“等等，不是说这姑娘脸都被破坏了吗……你是怎么知道她是笑着死的？”火麟飞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夜凌云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一言难尽。

“是被别人划花的，”天羽轻轻地开了口，“而且是这姑娘自愿的，让别人，在她死后，划花她的脸。”

“现场发现了死者的手写遗书，”天羽看那姑娘的照片，原本理智的眼神突然变得愤懑，“是献祭。”

“这姑娘被拉入了一个邪恶组织，相信了组织领导者的话，选择用自己的死亡来为“神”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