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

白鸟绘里喃喃,这不就意味着,一旦自己犯错被社会定为罪人,受牵连的就会是整个侦探社,为了一个她,堵上全部名誉,付出这么多真的好吗?

福泽谕吉,这位有名的武士,一贯严肃的脸上露出浅淡但不容忽略的温和笑容,语气坚定。

“白鸟,你是被侦探社所有人都认同,愿意为你担保的人,大家都愿意相信你。既然如此,在你努力保护现世安稳的时刻,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为你做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呢?”

“.......”

“谢谢您,社长。”

听见他的话,白鸟绘里心绪复杂,良久后,她才弯腰道谢,“真的,十分感谢你们。”

感谢你们在不清楚我的身份我的能力

的情况下,还愿意相信我的心性,不追究我的过往和目的,为保护我尽力为之。

她只感觉自己心里充斥着欣喜和不知何处而来的安心放松,以及鼻梁处细微发酸,只好抿住嘴拼命压制这股升起的情绪,再次向福泽谕吉道谢。

“咳。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若是你还有事,尽可以出去放手做吧。”

福泽谕吉突然连咳几声,用手捂住嘴说话,见他发话,白鸟绘里便直接告辞。直到她走出门一会后,一直装作看漫画的江户川乱步才哼哼一笑,眯着眼看福泽谕吉,“社长,是不是有些慌,把小猫给差点惹哭了。罪恶感哦~”

“胡闹。”

被戳中心思的福泽谕吉不轻不重地训了江户川乱步一句,随即闭目养神,“希望这个孩子,能在做完她想做的事情后,轻松一点吧。”

明明才是刚成年的女孩子,长得又娇小清丽,本该是被喜欢的人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着的年龄,却仿佛背负了许多,吃了很多苦的样子。

即使让他这种见过不少世事的人看着,都忍不住叹息,只期望侦探社的担保,能让她稍微好过一点吧。

走出社长办公室的白鸟绘里其实还有点茫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毕竟有了侦探社的担保,即使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恶意吐出自己的事情,也能被侦探社调查员的身份给护住,暂时无事发生。

其他的,也就只有今天的神明降世现象需要关注了,但是神明踪迹难寻,在自己神力被封对变感知变弱的情况下,似乎也很难找到它。

但在白鸟绘里决定先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再说的时候,她突兀感觉到从医务室里传来的奇怪氛围,立刻冲到那里立刻冲到那里当机立断打开门进去。

就看到似乎刚醒的魔人同伙不知如何已经从病床上脱离出来,用手拽着奇异的斗篷,将身上衣服染血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传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