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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日轮跟随老鸨到极乐屋的贵宾包厢里。
在进入包厢之前,日轮不忘补妆,把嘴唇涂成艳丽的红色,一副清纯的面容与她妖艳的妆容格格不入。
推开包厢的门,日轮摆动柔软的身姿,跪坐在蒲团上。
浅草寺的高僧,善知法师正在矮桌旁吃肉喝酒,他光秃秃的脑袋反射灯光,铮亮铮亮的。
他身边围着两个倒酒的艺伎,另外一个艺伎在弹着三味线。
他那一行为真是愧对他的一身袈裟和法号,日轮早该想到这年头哪还有什么苦行僧,和尚都是继承家业的,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老鸨也跪坐在一旁,张开折扇捂着半笑的嘴巴,阴森森地看“紫藤花魁”要怎么去讨好他。
等善知法师把桌上的好酒好菜都吃光,日轮才开口说话:“关于今日之事,奴家给善知大师赔个不是,望大师原谅。”
说完,她深深地把整个身子向善知法师弯下去,以示虔诚。
老鸨眉头扬起,不知何故就听不大懂紫藤花魁的装腔作势的话语了。
“妈妈桑,怎么回事?”善知大师对突如其来的道歉感到奇怪。
喝了几瓶酒的善知法师压根忘记了今天所发生过的事,记忆中隐约就记得一个青年洒下一地尘土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他倒是被日轮的美貌所吸引。
善知法师面无表情,他只让左右两个倒酒的侍女走开,挪动座下的蒲团放在日轮的旁边,整个人凑过并迅速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卧槽,这和尚也太油腻了吧!
日轮吞了吞口水,暗想还好紫藤姬没有过来,不然就亏大了。
“真是闹了一场误会,害得善知法师白白跑了一趟。今天妈妈桑我出个主意,以后您在我们这儿的开销全免。”老鸨见情况不对,赶紧向后面两位艺伎使眼色把醉酒的法师挪开。
艺伎哪里有力气拖到一个大男人,何况他向“紫藤花魁”越黏越近,像牛皮糖那样拉也拉不开。
这么色的和尚,日轮活了千年是第一次见。
他当即挥手一拳锤到和尚的胃里,和尚的脸色顿时铁青,呕了几声后,便反胃吐出喝下的酒水。
强烈的痛感使善知法师清醒了过来,他捂住吃疼的胃部望向日轮,喉咙沙哑:“你!”
得知事情的不妙,老鸨眼珠一转,从兜里拿出一条玉石珠宝,偷偷塞给善知法师,笑眯眯说:“不过经过这出闹剧之后,直接就让我们的花魁身价飙升了好几倍,自然也要算大师一半的功劳。”
善知法师的情绪得到了抚慰,他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让那两个艺伎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