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回答道：“当然不能，这一点，我特异问过那些圣人了，十阶的子嗣，也不能更换自己的第一血脉……也就是说，他只能更换自己剩下的四个基因位，即使是走向圆满，也是残缺的……一个普通血脉，四个大道血脉。”

大家听得心中一凛。

难怪其他的存在，都瞧不上十阶子嗣！

因为他们不是一步步修炼上来，是有缺的，即使是给他大道血脉去融入，也无法抵达真正的圆满，这是天生的魔咒！

同时，其他人也心中一震，那帝尊岂不是？

他们隐约有了某种猜测。

许纸也看得若有所思，整个人惊了一下，问向虫族副脑：“那我也算是十阶子嗣，其他的十阶子嗣第一血脉不可以更改，那我为什么……”

许纸之前，就把自己的第一血脉，人类血统，永生之血给换掉了。

按理来说，根本换不了，但他却可以？

虫族副脑回答：

“虫族母皇的第一血脉，真的是你第一血脉么？”

许纸怔然，心中一震。

他还有真正的第零血脉！或者说是第六血脉！

虫族一脉，实际上是有六个血脉的生物，只不过本源的第一血脉是隐性的，是虫族血脉，他的第一血脉，的确根本无法更换。

但换掉看似第一血脉的永生之血，实际上是第二血脉。

“原来如此……”他感觉有些真相大白了，经过秋名山车速的一通分析，十阶境界的结构和格局已经差不多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