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他迅速跟上来,眼神好像担忧我要上天台跳楼。
“去酒吧喝酒……要一起吗?”
“我不喝酒,早就戒了。”阿帕基皱眉,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好吧。”
我正打算抛下他去推门,身后的男人忽然又接上一句:
“我跟你一起去。”
12个透明的小口杯盛着亮澄澄的酒水,放在一个长方形的小托盘里从吧台里面推了过来。
阿帕基侧身用胳膊撑着桌面,皱眉紧紧盯着我。
我没有搭理他,一口饮尽接连喝了两杯,然后用力咬下了杯口的柠檬,辛辣的酒水一路从喉咙烧到了胃,终于让我麻木的内脏恢复了知觉。
阿帕基在一边突然自言自语般地说:“shot的正宗喝法应该先舔食盐。”
“那是墨西哥人干的事,我是意大利人。”我瞥了他一眼,拿起了第三杯,“你就干坐着看我喝?要帮你叫杯雪碧吗?Young boy?”
他无视了我的挑衅,轻蔑地哼了一声,声音又变得低沉起来:“我以前比你能喝多了……喂!喝慢点,你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喝酒等于慢性自杀,想要自杀的人是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阿帕基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警觉地问:“你想自杀?”
“你想多了,我不会自杀的,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开始喝第四杯。
我不会自杀的。因为那个一心寻死的人不是我,是W。
我在看心理医生,但我很正常,真正有严重抑郁的人是W,不是我。
他说的没错,待在他身边会被他的痛苦影响。
我的酒量很差劲,像龙舌兰这样的烈酒喝两杯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在喝到第六杯的时候,阿帕基开始和我搭话。
“昨天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不都说了吗,前……前前前?前前男友……”我大着舌头嘟囔着。
“你很爱他。”
“很爱。”
“那米斯达是怎么回事,”他咬牙切齿终于点题了,“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招惹米斯达。”
“你们亲卫队,为什么连感情上的事都要插手,”我也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你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凭什么管。”
“我当然知道,米斯达那小子就连给你倒杯水都巴不得展开5000字跟我们每一个人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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