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葛原来没有走,他手里提着个便利店的塑料袋,大概是去买解酒药之类的东西了。
于是他就这样抓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盯着屋里打开衣柜正要拿出浴袍上身只穿着内衣的我。
“……”
“……”
我们无声地凝视了彼此大约有半分钟后,才听到这个狗男人不敢置信地感叹:
“你的胸也没那么小啊——”
“潘纳科达.福葛!!!给我死!!!”
……
……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自然而然地醒了,宿醉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加上今天是要跟着阿帕基一起调查沃梅罗区爆炸案的日子,我抵抗着剧烈的头疼从床上起来时,突然踩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那是昨晚福葛留下来的塑料袋。
里面有解酒药,有法国产的矿泉水……
还有一块简易包装的,小小的姜饼糖。
上面还贴着便签。
——To伊莱德文:圣诞节快乐。
哪来误解
滚到PASSION办公室的路上,经过资料室的时候,我被人一把抓住胳膊拖了进去。
“有事吗,米斯达?”我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看着来人把门关上,不耐烦地催促:“阿帕基还在等我,我难得今天没有迟到——”
“你昨晚去哪了?”米斯达抬头看向我,表情一反常态地严肃。
我假装不知道他等在我家门口地解释:“我和特里休去酒吧了。”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率先打破沉默,上前推开挡着门的米斯达说:“我真的赶时间——”
“我和艾达分手了。”他突然说。
空气又凝固了数秒。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没有语气地接了他的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和她……只是炮友关系。”
卧槽看不出来啊米斯达,真是出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