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病得很惨烈,整晚因为病痛的折磨无法入睡,一直挨到了天亮打算去医院,却连起床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陷入了昏迷。
不知睡了多久,隐约间我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声音……
“伊莱不会死了吧、就是那个、自、自杀?——”
“闭上你的乌鸦嘴,纳兰迦!米斯达你在干什么?你没有她家钥匙吗?”
“我、我怎么会有?我是说我们都分手了……”
“?没分手前你有过吗?”
“呜你别再说了阿帕基……”
“布加拉提!我找到了!地毯下有备用钥匙!”
“特里休,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
什么……什么玩意儿?
我挣扎出最后一点清晰的意识,生出一股无力的烦躁感。
然后听到房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似乎有一堆人涌进了房间,有人急切地来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用尽力气睁开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看到了一抹亮眼的粉红色,是特里休。
“天啊,她发烧了,烧得好严重!”美女歌手的声音满是担忧和惊恐。
“米斯达?别愣着了,她家的药放在哪?”阿帕基不耐烦的声音又在催促着。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进来过——”
“什么!?”
“呜呜呜呜……”
……好烦,要不是我病得太严重,大概已经跳起来打人了。
这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总之最后我被特里休从床上挖了起来,强行喂了水吃了东西,虽然虚弱但总算能勉强躺着,眼看着阿帕基翻箱倒柜地犹如老母亲般——怎么是母亲?——给我收拾房间顺便寻找药。
他打开一个又一个的柜子,终于忍不住暴怒了:“怎么……怎么全是烟和酒?!”
然后不顾我的反抗把这些东西都没收了。
我又气又无奈地瘫倒在床上,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某个更加暴躁的金发男身影?
福葛竟然没来探望我?!我都快病死了!阿帕基都来了他没来?!
“福葛呢?”我有气无力地问。
“他忙得很,”阿帕基没好气地把酒瓶捆到一起,也不知道打算怎么处理,头也不回地答道:“他要去追阿方索那批货,还要去西班牙解决剩余的残党。”
“就他一个人?你们怎么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