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压下心慌,略微诧异地看向库洛洛,试探地问,“库洛洛,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严刑拷打能让我回心转意吧?”
库洛洛笑了笑,没有抱有多少期待,“只是想要试试。”
游客点点头,认同地说,“有道理,有用没用,一试便知。”
“那就随你的便了,我也没法反抗。”
“西索。”库洛洛目不转睛地盯着西索,“将游客小姐由你转交给飞坦,有异议吗?”
好你个库洛洛!这种事团长决定了,根本不需要问吧?!还想趁机试探我队友,狐狸尾巴翘起来了吧!我们可是答应了要互相保密的战友!
莫名其妙被划为队友,并没有承诺要保密的西索。
“没有哦……人家没兴趣~”
不愧是我的队友!真顶啊。
被一路拖行也不忘吹彩虹屁的游客。
不过,她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西索也希望看到她挨打?应该是错觉吧?他们关系挺好的吧?
游客不快乐
“我会好好招待你。”飞坦阴沉地笑,他无疑是享受这件事的,尤其对象还是讨厌的女人时。
游客看了他一眼,偏过头随意地道:“请便。”
游客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尽管她竭力保持微笑,也只是勉强牵起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飞坦的拷问手法很讲究,富有经验。
他并不是一下子,干脆了当地将整片指甲剥下来,而是先往指缝里插入一根细小的木刺,再缓慢地敲打那根木刺,让它陷得更深。
游客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种异物侵入,毛糙地痛感,让她很烦躁。她感觉她的指甲与指尖就是两块厚度不一的板,那根木刺就是一枚钉子,飞坦则是一位工匠,要将这两块黏在一起的板完美的剥离。
他的技术很好,翻开一半的指甲盖上只粘着少许皮肉,飞坦用他的指甲割断了。
游客望着天上,目光涣散,额上渗满了细小的汗珠。她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考虑一点对现在处境有利的事,可惜不奏效。
很快,他成功了,沾满血的手自然垂落着,纤细的血管跳的格外激烈,游客依稀觉得她的整片指甲都不见了。
飞坦又将目标瞄准了下一片指甲,他对游客,或者是说对拷问这件事本身,表现出了与平时性格截然不同的耐性。
游客想了想,算上脚趾,她还有十九片可以剥,也就是说这类拷问最多还能重复十九次,后面还会更激烈的手段。飞坦接道的命令是除了杀死,万事皆允。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犯规”呢?
游客费力的想,疼痛使她本就不太聪明的脑子更难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