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赌城澳摩拉的阴暗小巷里,西索突然说道:“游客是用了双重标记吧~”
游客赞赏的扬起眉梢,转身走进一条更隐秘狭小的巷子,“没错。”
“确切来说是标记混入~你发现我作弊,在我的标记上加了一点,变成你的~之后我不管是换掉底牌,还是修改牌面花色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游客点点头。普通人抽鬼牌,用的是概率和对对方心理的揣摩,但他们一开始玩的就是明牌。西索的标记就像一面饼,而她往饼面上撒了一粒沙,微不足道的改变。但对关注着那粒沙子的人来说,那是一块巨石。
当然她和西索的差距没有饼和沙子那么大,夸张的比喻。
西索抬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被你迷惑了呢~真棒~”
游客想拍开那只手,但她忍住了,认真的总结:“现在你知道了,下次骗不到你了。”
“下次你还会用别的手法出千吧。”
“当然了。”
游客走进一间阴暗的屋子,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道:“我可是赌狗。”
潮湿的地下室被划分为几个区,每个区里都摆着几张桌子,因玩法不同桌子外貌上也有很大差别,唯一相同的就是每张桌子前都围满了妄图一夜暴富的人。
老实说游客并不喜欢这种地下赌场。这种场的赌客、庄家普遍素质偏低,抽烟喝酒,烟雾缭绕不说。输急眼还会不讲规矩,斯文点的先来文的,文的不行再武,粗鲁点直接蒙头抓人,招呼都不带打一声的。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有钱赚,文武她都吃得下。最要命的是这帮孙子没钱,这种场子她就算卯足了劲的赚,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字,就很气人。
平常她是绝不愿来的,但现在她是个黑户,没得选。正经赌场都是要身份的,西索能进,她只能眼巴巴望着,她总不能指望西索去赌。
游客在大厅饶了一圈,简单看了看有哪些玩法,很快选好了赌桌。
那是一桌刚换完牌的□□,也就是说这桌所用的牌是完整的,这点很重要。游客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码仔,帮我换5000戒尼的码。”游客掏出买饭剩下的整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换码的这段时间,游客突然想起身后跟着的西索,不好意思掏出腰包,将最后剩下的一点积蓄,152戒尼递给西索,“我玩一会,你去买罐可乐喝吧。”
别搁这傻站着,自个玩去。游客觉得西索能听懂她的潜台词。西索听懂了,但不打算让她顺心,拿着钱买完可乐又回去了。游客现在稍微有一点西索被她赖住时的感受了。
真愁人啊。
游客摇摇头,将换来的筹码压一本。
下注结束,荷官发牌、翻牌。全程只有荷官一人碰过牌。
“庄赢,请收钱。”
游客点点头,将返回来的两万五戒尼收下,等到合适的时候又压回去,时机未到的时候偶尔也随意地压上几把,扰乱视线。
发牌,亮牌。
“闲赢,请收钱。”
两把游客就翻了几十倍资金。游客继续下注。